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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夫老周一把接过:妹夫的心意,怎么能不收?他笑得很绚烂,但我注意到姐姐的脸色惨白。
那场事故来得太忽然,连句话都没有来得及留下。殡仪馆的火光映在姐姐文慧的脸上,她20岁,眼泪早就哭干了。
她蹲下来摸着我的头,声响沙哑得不像话。那时候我还不理解,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姐姐本来考上了师范学院,选取通知书都到家里了。但爸爸妈妈走后,她连夜把通知书烧了,第二天就去服装厂应聘。
月薪1500,每天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七点。流水线上的针车声响震得耳朵疼,但她咬着牙干了下来。
那十年里,姐姐住在城中村一间12平米的出租屋。夏天热得像蒸笼,冬季冷得像冰窖。但她历来没在我面前喊过一声苦。
我上初中时,姐姐除了白日在厂里上班,晚上还要去夜市摆摊。卖袜子、卖发卡、卖手机贴膜,什么挣钱做什么。
高考那年,我考上了985大学。膏火加住宿费一年要八万。姐姐把存折递给我时,我看到余额正好是82000。
大学四年,姐姐每个月给我打1200生活费。从不间断,哪怕她自己一天三顿都吃泡面。
服装厂关闭,她换了三份作业,最终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。月薪3500,没有五险一金。
老周在一家机械厂做技术员,月薪5000出面。家境一般,爸爸妈妈都是退休工人,住在老旧的家族院里。
婚礼那天,姐姐穿戴租来的婚纱,笑得很高兴。但我知道,她的陪嫁品只要两床被子和一个行李箱。
妇科、中医、生殖科,能挂的号都挂了。检查费、药费、治疗费,前前后后花了十几万。
这话是老周的母亲说的,我去姐姐家时正好听到。其时我气得想冲进去理论,被姐姐拦住了。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,一向在想要给孩子预备什么。奶粉、尿不湿、婴儿车、衣服……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买给他们。
小梅比老周小五岁,在一家奶茶店打工。长得挺娟秀,便是性格内向,不太爱说话。
我将纸条靠近细心辨认上面写的字,当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...